覃臣壽：程文辩论赛预热

【辩论赛预热】

覃臣寿律师整理

生活本身有点闷但跑起来就会有风。

让我们关注最近跑起来的两位人权律师，程海、文东海律师，也是今晚参与辩论的两位辩手。我们简单介绍下两位（网上搜索，不代表程、文二人意见）：

一、程海（百度百科）

（南方人物周刊：律师界的亡命之徒）

1、出生日期，1952年

2、简介

程海律师于1984年获南开大学经济学硕士学位。成为律师前，他当过农民、工人、教师和投资顾问，曾创办企业及在省政府经济体改办工作，熟悉企业经营管理和相关法律。2001年成为律师，2003年起到北京执业。现为高博隆华律师事务所律师和合伙人。程律师亦是北京市律师协会宪法和人权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华全国律师协会会员。

户口还在安徽省合肥巿的程律师，多次代理非北京户口者被歧视的官司，及为北京、石家庄、合肥等地多宗法论功信仰者案件辩护。2006年，程律师去信北京市人大，建议改进对外地户口选民要到户籍地人大开具选民身份证明的不合理限制。2007年，程和共69位中国学者和法律界人士联署发表呼吁取消劳改制度的公开信。程海律师称：「公众利益工作，是律师的职责，律师有责任维护社会正义。」因此，他经常免费代理涉及多元公众利益的案件。2008年3月14日「拉萨骚乱」后，程为被捕的西藏人作辩护。2009年4月13日，程律师在成都巿为一名以「利用邪教组织妨碍法律实施罪」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提供法律援助时，程遭七名公安拳打脚踢，令其手和肋骨受伤。

程海律师一直极致推动律师维权。2008年，程海律师参与发表公开信要求北京律师协会直接选举和减少一半的会费，共获35名律师联署，推动了北京市律协在2009年的首次换届选票选举。2009年，程律师发起致全国人大常委会、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请求监督纠正各地法院对应当受理的民事和行政案件不予受理或驳回起诉的枉法行为。同年，亦联合95位法律人士发出《中国律师公开信》，对重庆江津区员警暴力铐打北京律师张凯、李春富和涉嫌滥用职权强烈谴责并要求追究刑事责任。

程海律师在2009年的执业牌照年检和登记时被恐吓会被吊销其执照，他工作的北京巿安汇律师事务所，其营业执照亦在2009年年检时亦被吊销一次。另外，程律师曾参加北京律师协会的选举并取得足够的签名作为候选人，但他的名字却不被记在选票上。

3、专门

免费代理涉及公众广泛利益的公益诉讼、户口歧视、劳改和法轮功学员案件、经济类和新型经济犯罪、建筑房地产、公司法律事务、金融证券、常年及专案法律顾问

知名案件

2012年　倪玉兰案

2009年　向崇文区政府就司法局年度考核、拒绝合伙人变更登记提起行政复议

2009年　就北京市律协代表竞选提起行政复议和诉讼

2009年　郭泉颠覆国家政权罪案

2008年　诉海口市公安局拒绝律师会见被关押人员林某案 (国内首宗律师会见权起诉)

2008年　杨佳“上海袭警案”案；后诉上海市公安局拒绝律师会见及扣押信件

2006年　陈光诚案

2005年　诉北京网通户口歧视、违反平等消费权案 

2003年底从安徽合肥市至北京做律师

部分典型案例

1、2012年担任北京实习律师王某某诈骗罪案一审主要辩护人。[5]

2、2014年底和2015年，担任被太原警察王某某[6] 殴打致死的河南籍讨薪女工周某某亲属的主要诉讼代理人，调查犯罪事实[7] ，要求对王某某以故意杀人罪等追责，对办案的32位公检人员违法犯罪行为进行了控告[8] 。

3、2013-2014年担任北京律师丁某某要求官员财产公开、教育公平被控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罪一、二辩护人，做无罪辩护，并控告办案人员徇私枉法。因法院违法不让律师阅视频证据退庭投诉，被北京市昌平区司法局以违法扰乱法庭秩序行政处罚停业一年[9] ，在行政处罚前举行听证会[10] 。

4、2008年受“上海袭警案”被告人杨某的父亲杨某某委托，其他律师担任杨佳二审辩护人。阅卷、会见以及和杨某通信被拒，起诉上海市公安局、投诉办案检察官和法官剥夺辩护权违法犯罪。[11]

5、2016-2019年初，亲属委托任北京律师王全璋被控颠覆国家政权罪辩护人 ，和其他律师多次要求会见均遭看守所拒绝[12] 。

6、2012年担任北京房屋被拆毁人、法律人倪某某被控寻衅滋事罪和诈骗罪一、二审辩护人。[

4、部分公益和维权诉讼

1、2007年起诉北京和合肥市两地公安[14] ，要求按照户口专门法律即《中华人民共和国户口登记条例》办理迁移户口从原住所合肥至北京的经常居住地[15] ，并向中央提出纠正违法的现行户口管理监督建议[16]。

2、2008年起诉北京市公安局强制要求全市外地户口人办理暂住证违法[17] ，2009年初北京市暂住证不再强制办理[18] 。

3、2006年春节买不到北京至合肥市探望父母的火车票（因投资少火车少所），起诉到法院要求确认铁道部不能满足全国经济社会发展需要的铁路规划、建设和改革的行为违法[19] 。

4、2014年在北京去上海的高铁上，拒绝乘警违法普查乘客身份证，认为这是把全体乘客当做违法犯罪嫌疑人的侵权行为，并投诉和诉讼，维护公民权[20] 。

5、2016年12月中旬，联合京津冀共五位律师，同时在三地起诉北京市、天津市、河北省政府治理雾霾不力违法，要求责令依法加强雾霾治理[21] ，后中央加大雾霾治理力度[22] 。

5、部分律师权益维护

1、在河北省衡水市律师执业过程中，因未参加司法局的违法年度考核律师证未盖章，法官以假律师为由报案，反举报法官报假案，后经当地公安核实律师证合法有效。[23]

2014年联合全国共17位律师向司法部提出行政复议，认为司法行政机关对律师的年度考核和行政备案违法，要求撤销；个人也行政复议，司法部回函“律师执业证书未经年度考核备案不必然导致执业证书无效”。

后司法部律师公证司司长周院生（兼全国律师协会秘书长）在接受《凤凰周刊》采访时称，对律师年度考核是律师事务所内部的事，考核后需要向当地的司法行政部门提交考核结果，“是一种事后监督行为”，而且并不存在“不通过”与相应的后果挂钩的情况。[24]

程海所在的北京悟天律师事务所2017年不参加司法行政机关和律协的年度检查考核[25] 2018年8月北京市和昌平区司法局注销了程海的律师执业证书。[26]

2、2008年8月，牵头呼吁推动北京律协直选[27] ，先后有近百位北京律师签名参与[28] ，从2010年起北京律协会会员费首次减少500元/年。[29]

3、2009年2-3月参加北京市律协换届的律师代表的竞选，并在第一轮选举中领先，第二轮选举中被司法局和律协选举委员会非法剥夺被选举权。[30]

4、2008年6月起．两次起诉海口市公安局拒绝律师会见被关押人员林某。这是2008年6月1日修订的律师法生效后国内首例阻碍律师会见权起诉。[31]

代理大量FLG案件，709律师被大抓捕案中代理王全璋案，积极控告、揭露，庭外辩护：对王全璋判罪是中国法制史的耻辱。因代理案件，接受大量媒体采访。

二、文东海律师

1、简介：

文东海，中国湖南长沙的商业律师、维权律师，曾为709事件的当事人王宇的律师，因为代理法轮功信仰案件，2018年6月遭当局吊销律师执照。曾任大学教师、警察。 曾接受八年公安警察教育，就读湖南省公安高等专科学校，被分派长沙交警队，后就读北京公安大学及研究院。

2、维基百科

生于： 1974 年（46 岁) 文东海（1974年2月27日－），中国湖南长沙的商业律师、维权律师，曾为709事件的当事人王宇的律师，因为代理法轮功信仰案件，2018年6月遭当局吊销律师执照。[来源请求]曾任大学教师、警察。[1][2][3] 曾接受八年公安警察教育，就读湖南省公安高等专科学校，被分派长沙交警队，后就读北京公安大学及研究院。2009年开始执业律师，2014年签名声援王全平后，参与维权律师圈。[1]

3、当局吊销执照编辑

2018年5月26日，湖南司法厅公告称文东海无故不参加听证，终止对拟吊销律师证听证会，并将作出吊照行政处罚。但情况是，文东海当时遭到不明身分人员袭击，且已向司法厅及派出所人员讲明情况，希望协商。当文东海做笔录时，司法厅发布“违法公告”。被迫失去执业资格的，不只709被捕者，还有他们的辩护律师。

文东海是709首批搜捕对象--王宇的代表律师，5月遭湖南司法当局吊销执照，罪证是他代理法轮功案件的辩护词。 「他把我在法庭上发表的言论作为惩罚依据，我不认为自己错，在这环境下被吊照也是可预料的，实际是政治清算。 」

除了他以外，代表王全璋的余文生、代表周世峰的杨金柱等，一个个辩护人都被注销执照，前者更控以颠覆国家政权罪正在收押。

文东海投身法律界前曾任公安，也是中共党员，本月初决定退党。 在709案以前，他并不为外界所熟悉， 走上维权前线原本亦不在计划之内。「我比较敬佩的同行都被『莫须有』地抓进去，我不站出来辩护，那我还是律师吗？ 我绝对无法面对这职业。 」时政风云

4、专访：后709二次整顿维权律师

随着被捕律师陆续获释，整顿行动由刑事措施转为行政手段。

「没政治权利一切权利皆无保障」

「每一次打压反而成为战斗意志的洗体，大家意志更坚定、更成熟。」

「我们更多地思考律师的独立性--律师绝不是行政权力的附庸，不该由行政机关管理。 而是必须拥有独立的法律地位，才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律师。 否则他只不过是专制体制的陪衬，不可能真正维护人权、推进法治。 」

三年过去，他认为709事件依然是现在进行式。 不过种种经历，反而令他认清人权律师更大的使命。

「709事件把大家打醒了，才知道依法治国是专制的招牌，把律师塑造为专制的粉饰工具。 如果仅仅通过个案，在经济利益、人身自由、信仰等去维权，这条路基本上堵死了。 我们应该思考的是，没有政治权利，一切权利都没有保障。 所以要争取政治权利，其实这也是宪法赋予的。 」

湖南律师文东海在709事件后才活跃于维权圈子，担任王宇的辩护人。

辩护人也不倖免

被迫失去执业资格的，不只709被捕者，还有他们的辩护律师。

文东海是709首批搜捕对象--王宇的代表律师，5月遭湖南司法当局吊销执照，罪证是他代理法轮功案件的辩护词。 「他把我在法庭上发表的言论作为惩罚依据，我不认为自己错，在这环境下被吊照也是可预料的，实际是政治清算。 」

除了他以外，代表王全璋的余文生、代表周世峰的杨金柱等，一个个辩护人都被注销执照，前者更控以颠覆国家政权罪正在收押。

文东海投身法律界前曾任公安，也是中共党员，本月初决定退党。 在709案以前，他并不为外界所熟悉， 走上维权前线原本亦不在计划之内。「我比较敬佩的同行都被『莫须有』地抓进去，我不站出来辩护，那我还是律师吗？ 我绝对无法面对这职业。 」

政府与律师双输

他认为，当局转为以行政手段整顿辩护律师，是要把第二梯队扑灭于萌芽阶段。 「方式不同但目的一样，还是要把整个律师界抗争的势头打压下去，让每个律师都在可控范围内。 」

政府强势看似目的达到了，但文东海认为针对律师并不明智，最终只会双输。

「社会有多事情积累后，总有爆发的时候，人权律师起了疏导作用，令这种爆发有一定秩序。 但现在把这些律师全部排挤到机制外，一旦爆发较严重的事件，他们想控制局面可能更难，会导致更极端的反弹。 」

吊销执照大大打击一家五口的生计，他还是说﹕「作为律师受这些影响， 如果社会有改善，走向真正文明的道路，我觉得还是值得。 」可是他感慨﹕「我个人觉得看不到希望，因为当局还是死抱着初衷不放，对中国社会带来很大灾难，这场灾难很难看到结束的时候。 」「我不后悔」

十年律师生涯就此被结束，重来一遍还会做同样选择吗？

文东海很直白﹕「可能会权衡利弊多一点考虑，人其实并不如想象般坚强，但是我不后悔，这几年所做的事对我来说是一笔财富。 」虽然无法上庭为弱势群体辩护，他希望日后能开设法律服务公司，继续贡献所有。

「发自内心喜欢的还是律师职业，可能会有一段困难时期，但过去就过去了，吊照就当作经历吧，可能我的性格不太喜欢内疚。 」语毕，他笑了笑。湖南文东海律师面临吊照 曾代理王宇、刘飞跃案

   

5月10日，湖南司法厅以“扰乱法庭秩序”为由，通知文东海律师将被吊销律师执照。面临失去职业资格，曾代理“709案”的维权律师文东海已正式提出听证要求。

湖南省司法厅上周四向律师文东海发信，内容指文东海涉嫌扰乱法庭秩序，干扰诉讼活动正常进行，而且“情节严重”，计划吊销他的律师执业证书以作为行政处罚。

有关通知书由司法局派人亲自送到家属手上，随行的公证处和派出所人员在他家里四处拍照，又盘问他一家的财政状况，以及子女教育情况等。

文东海周一透露，他已向当局提出听证要求。

文东海：听证会的时间还没定。要是他们讲法律就没有这个事了，他们都是乱来的。他们既然已经决定吊证的话，开听证会只是一个过场，也许决定书已做好了，只要发出通知基本上是没有挽回余地的。

文东海曾代理多起人权案件，曾出任“709“律师王宇和“民生观察”负责人刘飞跃的律师。2年前，他也曾代理多宗涉及云南、广东法轮功学员的案件。去年湖南司法厅对文东海立案调查，其后多次召开公检法会议。而这次面临除牌，文东海说早有心理准备。

文东海:他们的原因是我代理法轮功案件。但是他们要做这个决定的话，肯定考虑了多方面因素，包括709王宇的案子，当然法轮功的问题可能是最大的。

今年以来，隋牧青和被批捕羁押的余文生已经分别被吊销和注销律师执照。在709案中，认罪后被免去刑事处罚的湖南律师谢阳相信，继文东海后还会有更多律师受到当局严厉打压。他表示，会去参加文东海的听证会。

谢阳：只要时间允许，当天如果我在长沙，没有开庭安排，我肯定会去支持一下。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面，针对维权律师的吊照行动还会一直延续下去， 杀鸡儆猴吧。通过对维权律师的收紧以达到恐吓的目的，希望大家以后严格按照中共的要求来履行职责，这是我们不能接受的。

5、代理大量flg案件

因参加厦门2019、12会议，有四处躲猫猫并成功现身的传奇经历。

709律师被大抓捕，挺身而出的人权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