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中共國的那些台灣藝人

 

去中共國的那些台灣藝人

由台灣去中共國工作——或者撈錢,掙紅錢——的演藝人員,他們為中共幫了很大的忙,為中共在國際上和在對台統戰中加了很多分。他們宣傳了中共國的好,經濟發展迅速,富裕,間接地證明了中共領導的好。他們宣傳、證實了中共的友臺政策,讓台灣人看到中共國、中共和中國人對台灣人有多麼友善。中國、中國人和中共對台灣這麼友善怎麼可能打仗?如果打仗一定是台獨分子自己找茬,是台獨分子在製造爭端,從而引發戰爭。他們從中共國掙了錢,又給台灣人一個印象,中國的錢很好賺。——這些都是看得到的部分。



看不到或者被隱藏的部分遠比看得到的更重要,更本質。他們生在自由民主的台灣,他們享有人權,他們有選舉權,有言論自由,他們有台灣健保。他們有在台灣囂張的本錢,他們在台灣可以表演桀驁不馴,以至於公開罵官員是狗官。但是他們去了中共國呢?

中共國是高度政治化的國家,高度政治化就是高度被管制,就是官員享有極大的權力,而民眾只能被管理、被控制。中共國也是高度兩極化的國家,一方面紅二代三代四代五代富可敵國,享有一切,而大量民眾淪為人礦,淪為器官供體,無數人在中共國只剩下了賤命一條,在高科技的協助下,賤命一條都不再屬於自己,一旦配型成功,一個年輕人隨時可能失蹤,心肝肺成了中共老幹部或外國友人的救命器官,下角料則不知所終……

台灣的演藝明星去中共國當然可以接觸到中共權力的管制,當然可以看到中共國奴民的苦難,但他們做了什麼呢?他們在中共國都收起了在台灣的桀驁不馴,收起了鋒芒,他們在中國官員面前一個個乖的像綿羊。

他們之所以被許可去中共國撈錢,是因為他們與中共有協議,至少是默契,他們高度堅守這種協議或者默契。一方面他們對中共國奴民的苦難視而不見,他們忍受中共官員的蠻橫、無恥和貪婪,他們還要刻意隱藏他們在台灣的公民權利,不能說出台灣人和中國人的區別,閉口不言台灣公民與中國居民的差異,還要處處表演、站台血濃於水兩岸一家親。另一方面中共給了他們撈錢的機會,他們使勁地撈,聲音滄桑的做教父,面目清純的演玉女,一技在手的拉小提琴,最不濟還可以直接表演無下限的無恥——比如某安——他們一個個都掙得盆滿缽滿。在這個協議中中共收穫了一批來自台灣、有影響力、有粉絲的藝人,他們來了為中共站台,為中共國站台,為中國的繁榮說好話,為中共向台灣人喊話;而台灣的藝人獲得了中共的許可,可以進入中共國市場撈錢。這是中國人和台灣人在外表上看不到的,但這更代表了真相。

去中共國撈錢的藝人與中國人是不一樣的。中共國人在中共的權力面前是被管理、被控制、被奴役者,這是上下之間的不對等關係。但台灣藝人不一樣,他們和中共有協議,他們和中共各取所需,協議的雙方是平等的。如果哪個藝人不願意接受中共的條件做失心的沉默者、無恥的讚頌者,他當然可以選擇不去中共國,不去掙這筆紅錢。只要你選擇接受中共的條件進入中共國市場,這代表著你已經比中國人高出了一個台階,這個台階的高度遠比舞台明星和台下觀眾之間的距離懸殊。舞台上的大腕是中共請來的貴賓,聲量小的至少是中共許可進入市場的藝人,而台下歡呼的、尖叫的觀眾,則是賓主雙方盡情收割的豬羊。

明確一下:中共與進入中共國的台灣藝人是主賓關係,而中共國人則是賓主共同收割的對象。這像極了都督閻公邀請一介書生飲酒作賦,賓主盡歡,都督閻公收穫了一篇都督閻公之雅望,四美具,二難并的頌歌,而書生則幸承恩于偉餞,飽餐一頓。至於都督閻公家裡的豬羊都成了賓主二人的盤中餐。

提供一個案例作為證據。台灣小歌星周子瑜的案例想必還有人記得。周子瑜以及周子瑜所在的公司與中共之間存在契約(至少是默契),作為中國人的周子瑜只能以中國台灣人的身份進入中共國市場,而決不能以中華民國藝人的身份,她可以手揮中共五星旗,但決不能手揮中華民國青天白日滿地紅的中華民國國旗。但周子瑜的公司一個小失誤違反了這個協議,中共立即對周子瑜及其公司進行懲罰,對其封殺,禁止進入中共國市場,禁止你來撈紅錢。周子瑜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她和她背後的公司不想放棄中共國市場,於是立即公開道歉,并再三表示自己是中國人,以中國人的身份而自豪云云——表態會信守契約。對於周小姐誠惶誠恐的道歉和信守契約承諾,中共隨即投桃報李,解除了封殺,并邀請周上了黨媒央視的節目。在這個案例中,中共收穫一個來自台灣而再三表示自己是中國人的藝人,她為中共站台,為中國歌唱。而周小姐再次獲准進入中共國市場,繼續撈紅錢。至於周子瑜的粉絲們,繼續歡呼,尖叫,繼續接受灌輸和洗腦……




作為被中共奴役了四十年的難民,我痛恨中共統治者,我也不喜歡中國請來的唱讚歌的台灣藝人,你們推杯換盞,賓主盡歡,而我們是你們的人礦

 

陳建剛

20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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