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測的這位強姦犯!

 

 

 













從著名作家余杰幾篇臉書預告不難猜出這個渣滓是誰。

這個渣滓當年也是我的朋友,我對他信任到什麼程度呢?在我生死兩難之際,曾寫下交代後事的書信,發給了幾位朋友托孤,他就是收信者之一。但是2019年我來美之後很快發現一些問題,并迅速與其交惡。在余杰貼文要揭露一個強姦犯第一帖我就猜到必然是他。這兩天我一直反思反省,回頭檢視過往,與其交惡是否是因為我自己的責任?是否是因為我的私心?是否是因為我違背事實,對他人進行了詆毀?是否是因為我在爭名奪利,排斥異己?是否是因為我剛愎自用,不能容納別人有不同想法?是否是因為我爭強好勝,好為人師?……經我反反復復反省,我可以確信,與其交惡我內心無愧,我內心完全坦坦蕩蕩。

對其最早的判斷來自他對國內人權律師的欺騙。

我發覺他雖然口頭上冠冕堂皇,但是實地裡做的卻是對國內律師、昔日戰友、受逼迫者的欺騙和愚弄,證據都在,隨手就可以翻出來。

其次,讓我徹底對其失望,徹底認清這個渣滓面目是因為他對國內受逼迫者的“出井下石”。

在左派橫行的年代,他是有一定攀爬的能力,有話語權,他把這種話語權用在對國內坐牢的人,受共產黨迫害的人進行落井下石的打擊,這些人要麼在監獄,要麼沒有發聲渠道,要麼身在危境中,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他在美國可以自由跳腳對他們進行鞭笞。比如對正在坐牢的王怡牧師。

我全家曾經長時間被中共24小時跟蹤監控,曾經長時間生活在絕望之中,曾經無助地希望得到朋友們的援助,我深深知道這種聲援的意義,因為我身邊有兩根“軟肋”。在絕境中連一根救命稻草都想抓住,更何況有可能的救援?這個時候任何一句讒言、詆毀都可能斷絕一根救命稻草,更何況這渣滓對國內受逼迫者的詆毀。這種做法比落井下石還要惡毒,他所做的是“出井下石”,他爬出了這個深井,他沒有回頭救助昔日共同受難的難友、同仁,他反而是朝井裡丟石頭,被砸死的活該,活下來的算你命大。

有一位多年被迫害、坐牢、被酷刑的律師,也是他的老朋友,私下告訴我:“我害怕他,我真害怕他,畢竟我在國內……”

再次,這個渣滓追求的不是民主,而是“唯我獨尊”。

我仔細觀察故友中幾位這種人,他們有兩個共同特點,①不容異己;②強烈攻擊性。他們不能容許別人與他們有不同觀點,與其有不同觀點的人都被視為是他們的敵人、仇人,然後對這種敵人、仇人進行無底線的人身攻擊,他們喊出來的是:“送他進監獄”、“吊死他”,把與他們有不同觀點的人一律罵為“非蠢即壞”……。對這種觀點不同的敵人、仇人,他們不惜各種人身侮辱,詆毀,造謠甚至是砸飯碗。我想,受其詆毀過的朋友一定記憶猶新。這種做法不是在追求民主,而是在製造一個“唯一正確”的自己。

再次,這個渣滓缺乏對人最起碼的尊重,完全一副地痞無賴的口吻。

郭文貴曾給他起惡心的外號,他對此深惡痛絕,但他能好到哪裡去呢?他稱呼中國基督徒叫做“中華田園基(雞)”,稱呼支持川普的中國人“華川粉”,稱呼在美支持川普者“在美華川”,……凡諸此類,就是一個流氓無賴的嘴臉,他雖然受郭文貴的調戲,但實質上,他和郭文貴是同一種人。

他對基督信仰和基督徒的攻擊,我其實一點都不在意,不尊重他人信仰的野蠻人古往今來到處都有,他只不過是無知又無賴的其中一個,只不過他多了諸如法學博士、人權律師、客座教授……的外衣罷了。

再次,自高自大,不可一世。

自高自大是一種愚蠢,算不得惡行,如果僅僅如此,我根本就不會在意。

說句粗話,自高自大的蠢貨、紗布衣到處都有,多他一個沒啥奇怪。作為一個觀察者,我也僅僅是看紗布衣表演,全當笑話。比如他笑罵哈耶克陳腐過時,比如他自封先進,世人皆落後偏狹無學,他會收集他敵視之人的言論并拉出名單進行秋後算賬,比如他像共產黨一樣對異己者隨手就送詆毀的帽子,“某某是種族主義者,某某是厭女者,某某是恐同者……”難道他真造出了驚天的學問,他真可以腳踏哈耶克,手撕保守黨?我真沒看到他石破天驚的理論和作品,只看到他來到美國在宣傳社會主義好。

再次,是他的背叛。

他處處聲稱他是社會主義中國的政治犯,他受中共的迫害,但是到美國后他開始為社會主義洗地,他開始說社會主義的好,他的人生目標成了在美國建設社會主義。我只是有疑問,社會主義如此好,你為啥帶著老婆孩子逃離呢?你要建設社會主義為啥不去你的老隊伍中共那裡去建設呢?當然,人渣總有一套理論,能把背叛美化成進步,他忘記了,他也無需記得了,他逃離的那個國度還有多少人在受社會主義的摧殘。在獲得安全之後,他需要以進步的名義追逐下一個名利,管什麼事實、真相和良知呢?我對他的各種說辭早就見怪不怪。只要不擇手段地為名為利,儘管去表演,去背叛就是了。人在做,天在看,上帝掌管一切。

再次,他對論敵手段的無底線卑劣無恥。

比如,他對論敵老記者程凱採取“砸你飯碗”的手段。當然,這渣滓至今振振有詞,“對某記者觀點的不認同,於是向該媒體寫信要求對其處理,這是讀者回應,這是言論自由……”好像沒人能反駁他的調調。我在這裡說一說。先罵一聲“人渣!”這渣滓如此做的目的不是澄清事實,不是辨明道理,而是生存威脅,飯碗控制。

①如果你是要行使言論自由,在自媒體氾濫,各種發聲渠道應有盡有的時候,你盡可能利用你攀爬來的資源發表你的觀點,駁斥你反對的文章,這足夠你行使言論自由,足夠你發表自己認定的事實和得出的結論,足夠你傳播你認為的真知、駁斥你認為的謬誤,用得著去後台砸人的飯碗嗎?

②如果說是讀者對編輯部的反饋,這更是笑話。在三十年前中國沒有任何自媒體,讀者對媒體資信的回應幾乎只有一條路,就是給編輯部寫信。在如今各種媒體氾濫的時代,你說你給媒體後台寫信要求開除,是“讀者回饋”。“讀者回饋”正常目的無非說明真相,辨明道理,公開文章讓你有理說個夠,還不夠你回饋嗎?各家媒體都有回信郵箱不夠你回饋嗎?你極盡所能在臉書、推特、博客上的各種叫囂不夠你回饋發聲嗎?這種托詞還以為是在30年前的中共國?在有足夠的平台、機會進行陳述和辯論的前提下,給後台寫信要求辭退程凱,就一個目的——砸飯碗,排斥異己,打擊異己,這和什麼讀者反饋、辨明是非沒關係。

③讀者回饋,言論自由,理由冠冕堂皇,這勾當被曝光之後先否認,后承認,至今還有幾位聯署人不敢露臉,又說自己是言論自由,又遮遮掩掩,這法學博士居然沒發現其中的矛盾。真丟人。

來自中共國的人都對檢舉,揭發,告密不陌生,如果沒有對自己渾身中共國污穢的自省與徹底清洗,即便來到自由國度,還是會不自覺把中共的做派帶出來,這不就是嗎?不要臉的渣滓。

再次,政治正確成了這渣滓牟利的手段。

表演,鑽營,攀爬,這是個人私德,個人追求,我對此毫無關注的興趣。但是如果個人攀爬、鑽營、表演的同時又伴隨者對他人的欺凌、排斥和譏諷笑罵,那你的行為就值得被檢視。

我從來都對自我封神、自封先進、處處爭搶曝光率的人保持一種警惕,因為這種人很熟悉,在幾十年前他們是紅五類,在學校他們是班幹部,在大學他們是學生會,他們是入黨積極分子……在中共國幾乎處處有他們的身影。他們所做的無非是兩件事,其一是標榜自己先進、積極、進步,其二是腳踩別人落後,別人跟不上時代……懷抱高調的政治正確,把別人都看成傻子,其實有多少人看不明白呢?政治正確成了這渣滓牟利的手段。證據在下面。

再次,虛偽是一切醜陋的根源。

這渣滓到處攻擊別人是種族主義者,但他置業卻遠離非裔社區,他高喊他是女權主義者,但是他私下里非禮女性;他為社會主義正名,他又逃離社會主義;他懷抱政治正確,但幹的卻是恰恰相反,僅僅是對外欺騙,從中牟利;他自己強姦的事情還沒了結,他卻長篇大論、侃侃而談,某某不尊重女性,某某強姦,某某厭女,某某歧視……我難以理解這種偽君子的內心是怎樣長的,只能歎為觀止。以前有人告訴我:“看看某某面目猥瑣,一臉邪氣……”我沒當回事,現在回想,此言不虛。

再次,他強姦。

作家余杰要揭露的是他強姦未遂的罪行。

我已經猜到受害人是誰,我也早就風聞一些傳言,只是以前沒當回事罷了。

他一邊實施性侵罪行,一邊把自己自我封神,把自己塑立成政治正確東方聖人模樣;一邊實施性侵,逃避責任,一邊參與女權活動,舉條幅,喊口號,接採訪,“我是女權主義者,很多中國異見人士滿腦子父權思想,他們落後偏狹檔次低,天下皆醉,唯我獨醒……”說實話,我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

我自從有了孩子之後,內心變的柔軟,自從有了女兒之後,內心更是軟的易痛。中國人說:“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還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西方人說“愛人如己”,這渣滓也是有幾個女兒的人,但他出門就可以對他人的女兒下毒手。這種標準的偽君子,比壞人更壞,因為他比壞人還多了一層偽裝,據說在各種NGO有一二十個頭銜。他叫囂、擁抱的政治正確,他並沒有實行,牟利罷了,表演罷了,他真正做的除了名利、表演、對異議者的攻擊之外,還有獸行。

言若聖人,行同禽獸,除了共產黨外,我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當然,他自己就是黨員,雖然他對入黨脫黨有些戲劇描述,但他的做派的這種虛偽、表演、無恥和不擇手段,就是一個資深黨員。

這兩年,慶幸我看清這渣滓的面目,揭露其詭詐無恥的真相,并迅速與其交惡,如其不然,在他罪行暴露的時候,我還和這渣滓站在一起,這真是人生的羞恥。

陳建剛

2023-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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