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7-10和滕彪律师的沟通

 

★2020-7-10和滕彪律师的沟通

2020年7月7日，滕彪律师作为发起人，召开了一个网络的““709事件”五周年全球网络纪念活动”即“第四届中国人权律师节”，在会议中颁发了“中国人权律师奖”和“中国法治与人权奖”。我在事先收到滕律师的邮件，请我在会议中讲几句话，“从新冠疫情看人权律师的作用”，因为我个人比较低沉的观点，所以我推辞，但滕律师还是要求我实事求是地讲出自己的观点就可以。

于是我参加了这个网络会议。

但是我对于颁奖的程序，给谁颁奖，谁来提名，谁来评奖，获奖资格，等等，没有得到任何通知。

会议当天，我听到将“中国人权律师奖”颁发给许志永，说实话我还是很错愕的，因为我知道许志永不是律师，没有做过一天律师。志永是个好人，做了很多有价值的事情，对国人有最深沉的爱，自己也有献身精神，这是我深深敬佩的，但这些不代表他可以被动地得到一个名实不副的“中国人权律师奖”。

会议之后，我看到主办之一的“改变中国（美国）”网站的编辑曹雅学女士的公开声明，表示她的机构虽然被列为主办机构，但是她没有得到任何通知，连一封群发邮件都没有，她不认可颁奖给许志永。

我在律师群当中表达了我的异议，这个奖给许志永是名实不副，因为许志永不是律师。

2020年7月10日我收到滕律师的邮件，向我解释这个事情，经我们沟通，我们都同意把沟通过程有限度地公开给人权律师团中的律师，让律师们，尤其是国内的律师们知道这件事。

我在这里对滕律师的解释逐一做出回复，滕律师的原话我放在【】里，用红色予以标注。

大逼迫时期，国内律师没了做事甚至发言的机会，但，兄弟姐妹们还要活着，还要充满希望地活着，现在“程文辩论”已经预定了日程，没想到我和彪哥出来做个暖场。

先说前提，滕彪律师为了几次709人权律师节付出了很大的精力和时间，我表示感谢。

后面说但是部分。

■彪哥给我的第一封信

【建刚：

【我在几个律师群里看到你对把奖版给许志永非常不满，我已经在群里做了解释和道歉。不妨再说几句：

【1、“中国人权律师奖”是我和周锋锁等人2018年提议设立的。评选的最主要标准是对中国维权运动和法治的综合贡献，从来没有说获奖者要有律师证。周锋锁是人道中国主席，奖金由人道中国提供。】

陈建刚回复：

①  “中国人权律师奖”，彪哥说“评选的最主要标准是对中国维权运动和法治的综合贡献，从来没有说获奖者要有律师证。”你的这种解释，我这是第一次听到，这是第四届人权律师节了，也是第三次颁奖了吧，好像高智晟、唐荆陵、王全璋都拿到过这个奖，他们都是被吊照的律师，之前颁奖的时候，之前对这个奖做介绍的时候，从来没有听到过一句话：中国人权律师奖“从来没有说获奖者要有律师证”。

②彪哥，你以“709”的名义，你以“中国人权律师”的名义设置“中国人权律师奖”，今天你告诉我们这个奖不要求有律师证，这个奖，你完全可以决定送给不是律师的人，彪哥，你和国内的任何一个人权律师说过这种设置吗？你和任何一个“709”相关的律师和家属说过这种设置吗？

③我作为709的律师和中国人权律师之一，我明确表态，滕彪律师以“709”和“中国人权律师”的名义，设置奖项，而且和国内任何律师没有沟通，又可以自己决定将这个奖颁发给不一定是律师的人，我有异议，我认为这样做不合适。你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沟通，以大家的名义在做名实不副的事情。

④不一定有律师证，也就是说不一定是律师，彪哥，你完全可以自己设置一个其他名义的奖项，再送给他人，反正都是你自己决定。

⑤我可不可以开个玩笑，律师奖不要求有律师证，那要求什么证？厨师证？兽医证？建筑师证？没有对任何人的不敬，我是说明这个道理。

【2、我和周锋锁今年建议的候选人是许志永和丁家喜。这个阶段基本没有与别人商量，往届也是如此。这个不严谨，我要检讨。以后应制定更详细的程序。我们以后可能会增加公众提名的程序。】

陈建刚回复：

①彪哥说你和周封锁建议的候选人，我征询过周哥这个过程，但没有得到回复。不过，他好像是说了，他没有参与确定人选这件事。（事后证实，周封锁未参与。）

②彪哥说建议的候选人是丁和许，但为什么律师奖给了没做过律师的许，而跨过了做过律师的丁呢？往后看，我倒要看看是谁做出这样名实不副的决定！

【3、评选委员会是由Felice Gaer，Jerome Cohen， Terry Halliday， Rob Precht、郭吉仁、Andrew Nathan等世界各地专家组成。每年不一定所有专家都参与。哪些人有资格获奖以及评选标准，应该是设立者和评委的事情。（如果抬杠的话，国际上有不少奖项的名字是总统奖、议员奖，但显然他们不是颁给总统、议员的。）】

陈建刚回复：

①  彪哥列了几位评选委员会成员，又表示不一定所有的专家都参与，也就是说你罗列十个人可能仅有三五个知道这件事，或者更少的人决定这件事，既然是一次公开的评选，彪哥你需要说明这一次谁参与了评选。因为这涉及到责任。中国有一个孔子和平奖，给了穆加贝，评选人都有责任。诺奖给刘晓波，评选人都有荣耀。与此类似，这一次在两个候选人当中，是哪几位专家决定律师奖不给律师而给非律师的？

②  彪哥，我们应该实事求是不是吗？你罗列了数位专家，又说他们不一定参与，这不就是作假吗？用了人家的名义，但人家可能完全对此一无所知，你觉得这合理吗？这也就是今年有异议，你才会说明列出来的专家不一定参与这个事实，否则，多少人蒙在鼓里。

③  总统奖由总统颁发，这没啥杠抬因为这种奖本身就是由颁发者的职务命名的。而“中国人权律师奖”还拉出“709”，这个奖，按照常理来看是从获奖者的工作——律师，这个职务来命名的。不是吗？彪哥，在这样的常理上做文章，真没必要，大家都是律师。

【4、许志永在2013年坐牢前通过了司法考试，也就是有了律师资格证，虽然没有律师执业证。很多人权捍卫者以公民身份出庭代理案件。】

陈建刚回复：

①  彪哥确定了一件事，许志永不是律师，没有律师执业证，也就是说没有以律师身份办理过一次人权案件。——名实不副！

②  纠正一下彪哥的说法，通过了司法考试，拿到的是“法律职业资格证”，不是“律师资格证”。

③  有了法律资格证不一定通向律师职业，可能通向警察、检察官、法官和公证员，甚至可能完全不执业，仅仅是保留一个资格证书而已。所以，通过司法考试和是一个律师，还是人权律师，还有很远的距离。

④  “人权捍卫者以公民身份出庭代理案件”，这是要说明什么？难道你是要说明“久病成医”这种说法？可以把人权捍卫者统称为律师？是不是可以把多年上访的访民也送一个律师的称号？彪哥，我们可不能这么草率吧？我们还需要实事求是说真话吧？

【5、这个奖先有的英文名字，英文lawyer是法律人的意思，不限于律师，涵盖各种法律职业。你去问问身边的母语是英语的人，把法学教授、法律学者称为lawyer有没有问题。lawyer翻译成律师，律师翻译成lawyer，本来就不准确。（虽然lawyer在日常用法中常常取狭义即律师。）之前的得主高智晟、王全璋、唐荆陵在得奖时也都不再是律师了。绝大多数资深的、知名的中国人权律师都被吊销执照了，如果严格按规定，不能再称律师了。】

陈建刚回复：

①  彪哥用英文来打马虎眼，但这完全不能解释你的操作。你在律师群中发的公告称“当天亦会颁发两个奖项，一是「中国人权律师奖」，二是「中国法治人权贡献奖」，以答谢这一年来对中国法治及人权有贡献的人权律师及国际人士。”——这里说的都是汉语，这完全不涉及英文lawyer歧义之事。

②  设置“中国人权律师奖”，但你却说是先有了英文，然后再翻译成了中文，因此由lawyer到“律师”，这才有了我们这些不能深究英文愿意者的误解，彪哥，你觉得这个理由能说服谁？谁会信？你自己信吗？

③  今年是第三次颁奖，彪哥，按照你的解释，这个“中国人权律师奖”完全有可能不发给人权律师，而是给“法学教授”、“法律学者”，在此之前你对此有过这种说明吗？还是在第三次颁奖的时候才有了这个解释？

④  彪哥，如果按照你的说法，这个奖可以送给“法学教授、学者”，我建议你自己设立个其他的奖项，别牵涉中国人权律师和709，我作为成员之一，明确地说我不同意，我反对。很多中国教授是支持港版国安法的，他们和人权没关系。教授和“叫兽”相互联系的，也只能是中国。在中国汉语语境之下，彪哥，你的这种做法有点抹黑了“中国人权律师”和“709”这几个字眼。

⑤  还有人提到lawyer是“法律人”，假定前面的争议都不存在，彪哥如果认为lawyer就是中国的法律人，我们都知道，法律人包括中国的检察官和法官，中国所有的政治案、冤假错案都是他们搞下来的，我要求彪哥做出说明，在你搞的这个奖项中做个标注，剔除“中国人权律师”，我以和法官、检察官同列为lawyer中为耻，恐怕绝大部分人权律师是这个态度。彪哥，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

⑥  我没有听到任何人有一句话的异议对于颁奖给高智晟、唐荆陵、王全璋，因为他们的人生都曾经拥有律师证，从事了律师这个职业，他们是人权律师，他们做过大量的人权案件，他们为中国的人权事业献出了青春，承担了苦难。没有人在这方面有异议，唯一提出这种“被吊照的律师不是律师”异议的是你。你的这种对比不能消除我们对于律师奖给了非律师的异议。

【6、你也可以去问问任何一个认识许志永的外国朋友，许能不能被称作lawyer，能不能被称作律师，有没有资格获得“中国人权律师奖”。许志永是不但是人权律师，而且还被广泛地认为是中国人权律师的代表人物。比如2005年中国14名中国维权律师被选为亚洲年度风云人物，许志永列在报导的第一位。（当年的范亚峰、陈光诚、郭飞雄都不是律师，但被国际社会、媒体广泛地称作维权律师。我没看到任何人质疑。把他们排除在广义的中国人权律师群体之外，是很难被理解的事情。）其他的孙志刚事件、公盟、新公民运动，几乎没有人比他介入维权运动更早、更多。论坐牢次数3次，好像没有比他坐牢次数多的中国人权律师。】

陈建刚回复：

①  我问了几个律师朋友，多数答案是我们应该实事求是，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许志永没有律师证，没有做过律师，这是事实。公信力的起步价是诚实，在诚实这里打折扣是自损。而以人权律师和709名义做出这种自损决定的，恰恰不是那些在国内受苦的人权律师和709当事人，是你，你连一句话的沟通都没有。

②  这个奖的争议点不在于是否承认志永的功绩。你真的不要扯这一点。我认同志永的成绩，我希望他能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我认为如果能拿到诺奖也是名至实归的。但是至于这个本来就是小众内的以精神激励为主的“人权律师奖”，志永就是名实不副。

③  我的一点点常识，我认可一个判断事理的顺序，第一步事实判断，第二步是非判断，第三步价值判断，不能错了顺序，如果事实都是假的，后面多么宏伟壮观，只能是留下笑话。彪哥说了许多对志永的价值判断，我都认可，但是我问问许志永是律师吗？哪年执业？哪个律所执业？事实判断第一步就崩塌了。这叫做说谎。

④  你提到了英文，假定英文世界有人问一句“许志永是中共国人权律师奖的获得者，他哪年执业的？哪个律所？”作为参与者面对质疑，我没有能力能硬着头皮去解释。

⑤  做了很多维权事实，参与多少重大维权案件，和是不是律师没有等值关系，国内我们都认识的一些朋友都参与过维权，好多坐过牢，但他们不是律师。

⑥  彪哥说到了价值意义，我也要说说我为什么有异议，因为我看重这个群体的公信力，苦逼的中国人权律师除了公信力以外一无所有，而损害公信力的行为恰恰是对这个群体最大的伤害。

⑦  至于你提到陈光诚等等，我知道光诚出了一本书，叫做“赤脚律师”，你再去看看维基百科对他的介绍，“无律师资格，未通过中国国家司法考试，未经法律训练，自学法律知识维护村民与残疾人士的权益，被媒体誉为“赤脚律师”。”我认为维基百科很诚实，光诚也诚实。

【7、24家合办机构中的绝大多数是在第二届的时候约定好的，每年继续把他们列为共同主办方。除了少数几家外，其他的并不参与具体筹办事务，也与评选没有关系。】

陈建刚回复：

①  彪哥，列入这些机构的名称，他们不参与具体事务，你也不通知他们，你仅仅是借用（如果可以这样说）他们的名称而已，你这样操作，你有没有考察一下这些机构是否还继续存在？

②  即便被列入合办机构的这些朋友们都同意，你群发邮件的时候发一下，告诉他们一声，不可以吗？这是使用人家名号的最起码的尊重吧。

③  彪哥，这样做合适吗？诚信吗？

【8、  许志永有争议，但没有争议的活动人士我没见过，也不可能有。】

陈建刚回复：

①  我的彪哥啊，你又在转移争议点了。这件事和志永的争议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事实上提出志永“争议”的是你，除了你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提一个坐牢的政治犯有争议的事情。

②  别回避，我们继续说正题。

【9、总之，许志永得这个奖的资格没有问题。提名阶段的确有瑕疵，是因为这个奖本来没有什么影响，也没有来得及建立明文的程序；既然没有细则，我和周锋锁也就没有违反什么程序。现在影响开始有了， 被质疑也正常，明年会完善。】

陈建刚回复：

①  彪哥，你还是没明白为什么会有争议，真正的争议是有的律师提出的意见“暗箱操作、私相授受”，这是对你的争议，和志永没多大关系。

②  有没有资格，彪哥你说的斩钉截铁，这是你一个人在说，但是你却使用了709和中国人权律师的名义，而你和人权律师以及709当事人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做一个字的沟通。你决定了一切。

③  这件事如果叫做“滕彪奖”，相信我，我们都支持你，但你用了709和中国人权律师名义，我觉得彪哥还是应该和这两个名称下面的、国内的这些朋友们通个信息的好。

④  “既然没有细则，我和周锋锁也就没有违反什么程序”，我真不敢相信这是滕彪博士说的话，你如此说也就是说你没有任何错误，在律师群中的道歉就是虚假的。事实上你内心真没有觉得应该道歉。

⑤  “既然没有细则，我和周锋锁也就没有违反什么程序”，你如果没有使用709和中国人权律师的名义，随便，自己玩无所谓，但用了国内朋友们的名义，又是自己玩，这合适吗？

⑥  “既然没有细则，我和周锋锁也就没有违反什么程序”，你既然名义上搞的是一个小群体公众事件，还是中美港台等地一块，还有那么多的参与机构，这可以成为一个小的公众事件，你顶着的是公共名义，使用的是很小很小的一点点“公权力”（可以这样说吧？），今年已经不是第一年多人被抓、风声鹤唳、没办法沟通的时候了，现在不要说大部分709律师在监狱外面，即便当初被抓的绝大部分也都出来了，你如果想过尊重他们，你最起码可以和他们做一点沟通，你们还在一个聊天群里，但是你心里就没有想过他们，而他们才是这个709日子的主角，是受难者，你甚至在回避他们，你怎么能这样做呢？彪哥，你什么都没违反，但是你做了一件使用“中国人权律师”和“709”名号，而又和这些人没关系的事情，相信你看到了，律师群里律师的表态。

⑦  据我所知，在收到你的公告之后，蔺其磊律师曾向你提出异议，但你回避了他的问题。你不是没有机会和国内的朋友们沟通，你是在回避他们，而你又是在使用他们的名义，你此时此刻想想，这合适吗？

【10、我一直很欣赏你，你和一大批人权律师都做了很多贡献，付出了很多代价。不过战斗还没有结束，我们在美国还可以帮助中国人权事业做些事情，也需要维护中国人权律师群体的声誉。最近看到你关于BLM的言论（当然某甲、某乙、某丙他们的言论更过分一些），我觉得不可思议。我知道这个议题很复杂，不能轻易改变观点，我这里想说的是，这么多中国人权律师、民主人士公开发表大量的有明显种族主义倾向的言论，让那些一些关心声援我们的国际友人（几乎全是被骂成白左的那些人）大惑不解，并且极度失望。我们算是战友、朋友、同道，你又年轻，前途远大。希望你明白我为什么要说这么多。滕彪】

陈建刚回复：

①  谢谢彪哥褒奖。中国人权律师需要继续努力，这是真的，所以，我们更要保护我们的公信力。

②  我本来不打算再说什么了，但收到你的信，我需要回复。且，这在一个小群体里，也是一个公共事件，我还参与了发言，更需要说明一下。

③  争议不是来自志永本人，没有人质疑他。

④  争议是对你的做法，我们是反对暗箱操作的，反对一人强迫代表大家的，彪哥辛苦了自己，但没和任何一个人权律师和709当事人沟通，甚至在故意回避，经质疑也继续回避，这是争议的核心。你成了你反对的那种人，你做了你反对的那种行为。且，彪哥没有对此坦诚道歉。

⑤  我的意见，从名实相副实事求是出发，志永没有律师证，没有执业过一天，他不是律师，“中国人权律师奖”授予一个非律师，这是自损公信力。当然，我认为志永可以拿到诺奖，不过这是另外一回事。

⑥  彪哥本来有机会和蔺其磊律师沟通说明的，但你故意回避了，我蒙你褒奖，如果你通知我的时候向我提到这件事，我也会和你沟通意见的，但是在经过询问之后你还是回避了；你本来有大把的机会和大家沟通的，这绝不是什么安全问题，因为你就在群里，大家每天都在说话，如果要沟通，十分钟就说清楚，但你没有。

⑦  这件事，在今年，搞成了一个损害“中国人权律师”和“709”公信力的事情，在最应该民主沟通的群体中，你却以大家的名义私自做了所有的决定。

⑧  有关BLM这件事，国内几位律师有过发言，根据我的观察，国内我们这几位律师朋友的发言都是在言论自由的范围之内（我尊重你的意见，公开这文字的时候抹去你点的几个名字），我们任何人都没有权力以政治正确为由要求他人站队，或者要求他们发表什么样的言论。

⑨  一些律师的争议我就不复述了，你要知道我是很平和地和你在沟通，我们这个群体中看到不公的事情，可不是都那么平和。

⑩  我知道彪哥很辛苦，看到这些争议会有“早知如此就不搞了”类似的想法，真有律师这样说，可以不搞也不要这样搞，因为有人觉得这是玷污了他们的声誉。

我对滕彪第一封信的回复：

我等等答复你。

别搞错了，这和志永没关系。

你如果认为没问题，是不是可以考虑公开你的理由。

黑人运动，我好像一个字没发意见，个人认为没资格，多观察。但打砸抢烧违法是常识。

飙哥不需要考虑国内律师的苦难和想法了，但我觉得还是坦承对待苦难中的那些曾经的朋友们。即便往后没交集，也还是坦承对待。

我年轻，不成熟的两个理念，我每天教给孩子们的，第一是有错误立即坦承承认，第二是待人真诚，尤其是在美国，尤其是对待朋友。

飙哥既然发信息给我，我希望你坦承对人权律师团中认错，我们没必要再说这件事，不然我有一堆道理来解释我的不满。这件事是以人权律师和709的名义，我参与了，然后知道真相，我当然要说出来，我觉得无论我的意见还是飙哥的解释，需要人权律师和709相关律师们了解这芝麻大的争议。毕竟用了他们的名义。

滕彪的第二封信：

建刚：

我昨天已经在律师群里做了公开解释，也做了道歉。你也看到了。

上封信也只是在我公开说明的文字上增加了一些。你如果觉得有必要，可以贴到群里。（某甲、某乙、某丙的名字最好划去，我从来针对的是事情和观点，而不是针对个人，我正在帮他们做的事情也不会变。）

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我可以在群体再次认错道歉。但我实在没有精力参与讨论。

如果你觉得右必要，也可以把上封信贴到我不在的群里。

“飙哥不需要考虑国内律师的苦难和想法了，但我觉得还是坦承对待苦难中的那些曾经的朋友们。”——这句话我不明白。

我觉得我们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对滕彪第二封信的回复：

彪哥，没啥，大压迫时候我们在搞辩论会，算是活跃气氛。我们也可以对这件事来说一说。我是参与了，所以我要公开表达我的意见。我告诉你，国内对此有意见的律师太多了。

我如果是你，就一句话“这件事我做得不对，我认错。无任何解释。明年如果举办，一定和国内律师沟通。”我坦诚地说，你并没有承认任何错误，“抱歉，但是……”这个句子都明白。

你出来的早，但是也是多年的律师了。我在律师圈里待的时间也不算短，一个经验，这个群体是最不好交往的群，因为每个人都聪明，坦诚或许是最好的交流方式，这也是我的方法。

把这件事说清楚也是好的，国内好多人的一个群体呢。

建刚